程申儿摇头，她不信：“我日日夜夜祈祷你能活下来，我的祈祷管用了，你不但活下来，我们还能再次见面……”

房子里的灯亮了，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，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但没几分钟，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返回，再次来到房间。

“我先是听到一个响声，然后看到你们往楼上跑，所以也跑上来看看。”杨婶回答。

见着另外一个，严妍神色微讶，“瑞安！”

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，五个服务员，和三个酒店保安。

她没猜错。

“你涂这么浓的麝香，是怕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会怀孕吗？”她绕开他，径直走进自己家。

但这一巴掌没打下去，被祁雪纯及时挡住了。

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
她循声走出会客室，到了总裁室外。

“……糖醋鱼用草鱼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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